《少年派》中,闫妮和刘孜从不打不相识,变成了好闺蜜。
在热播剧《少年派》中,刘孜扮演学霸钱三一的母亲,书香门第出身的歌唱家裴音。剧中,因为怀疑儿子和闫妮的女儿早恋,与闫妮不打不相识,后来两人阴差阳错做了邻居,逐渐在生活中化解了矛盾和误会,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刘孜说自己其实是个慢热的人,但是在拍戏过程中,她很快就和闫妮成了朋友,“我特别喜欢和西安人一起合作,他们合群儿,会去善待所有的合作伙伴。这次拍摄应该是我从18岁入行以来最愉快的经历之一。”
生活中,刘孜也是一个8岁男孩的母亲,和剧中角色不同,她对儿子采取的是“散养”方式。“我一直告诉他,你的人生你自己画圆。”这几年,刘孜接戏的频率并不高,她说保持“距离”是这两年她找到的诀窍。“我和剧组、城市、商业社会……都刻意保持一定距离,这样我的心态也会变好。”
在这个剧组,总觉得不好意思
《少年派》剧组找到刘孜时,她很快就答应了。“我判断是否能合作都是凭直觉,聊一次基本就感受到大家对创作的认知是否一致。我信任团队的专业精神,我也相信我可以演这个角色。” 在这个剧组,刘孜总会不好意思,“因为总能收到礼物,有的时候就会觉得挺惭愧的。”比如,有时拍摄延迟,多拍了一个小时,回到房间,就会有人立刻送来一份麻辣小龙虾或者是一个水果篮。“我觉得真的没关系,但是剧组还是会这么做。”
拍摄过程中,刘孜曾因中暑晕倒在摄影棚里。“棚里很热,空调管接到我们房间里基本上就没有风了,几十个人闷在一个小房间里,我就晕过去了。”刘孜晕倒后,摄制组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做了各种检查,“晚上又是各种慰问一波接着一波,我真的是挺感动的,其实就是一个中暑。我们小时候拍戏都不是这样的,没有人会在意,但是这个组就是对演员特别呵护。”
私下,对8岁儿子采取放养政策
刘孜有个8岁的儿子。前不久,她还在微博上晒出儿子写的作文《掩耳盗铃续集》。
说到儿子,刘孜笑得更温柔了,“我对他就是散养。我不焦虑,他才能自信,自信、善意和不断探索是我最看重的能力。”刘孜觉得,每个孩子的个体都不一样,教育方式也肯定不一样,“我儿子是一个自我意识很强的孩子,脑回路跟我不同,如果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那我绝不会强求他采纳我的意见。”
《少年派》中,刘孜饰演的钱三一妈妈发现儿子有早恋的倾向,非常着急和恼火,剧中角色的处理方式还让“钱三一妈妈”上了热搜,当记者问到刘孜,生活中她会怎么办时,她说:“我觉得这很正常,就是心理和生理发育到了一定阶段后很自然的反应。要疏导不能截流,让他知道这个结果是什么,他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如果在适当的年龄,他遇到的人可以让彼此变得更优秀,我不会阻拦。”
聊合作
和闫妮搭档,多是即兴发挥
剧中,刘孜和闫妮的对手戏很多。最开始,两个人有很多针锋相对的戏码,刘孜说,这种你来我往的交锋,大多都是即兴发挥,“我们在对剧本的时候,知道编剧要什么,会内化成自己的方式去说出来。我会看她的反馈,她也会看我的反应,好像太极推手。我觉得跟她一起演戏很舒服。”刘孜说她非常喜欢闫妮,两个人到后面变成闺蜜的戏和感情,就是自然流露。
而说到张嘉译,刘孜笑称,他其实私下是一个挺安静的人,“他的老乡、朋友总给他送瓜果梨桃,他一个不留,在现场都给大家分了。不拍戏的时候,就坐在一边玩手游。”
戏外
做设计,给了演戏意外的惊喜
16岁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刘孜和徐静蕾、刘琳是同班同学。曾先后参演过97版《神雕侠侣》《我这一辈子》等作品,还在火爆一时的综艺节目《欢乐总动员》中担任过主持人。“当年从电影学院毕业就开始拍戏了,三十岁出头的时候,遇到了事业瓶颈,很焦虑。”
刘孜说自己是内心很敏感和脆弱的人,那段时间,为了缓解这种焦虑,她觉得自己应该把情感抽离出来一些,“每个演员都有这种困境,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告诉自己,没有方向的时候,就先停一下。”于是,2008年前后,刘孜回到学校继续深造。
刘孜出生在贵州,奶奶毕业于川美,父亲擅长画画写作,从小她就对设计有着天生的敏感。2008年-2012年期间,她代理了意大利某家居品牌。那是在她最迷茫的时候,一个朋友给刘孜写了一封推荐信,她拿着这封推荐信去了意大利,“我完全没有任何的行业经验,就拍了一个纪录片给他们,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的代理商,但是最后还是把国内代理权给了我,我也就这样进入了设计领域。日常工作就是接触很多的设计师。”正是这次的经历在刘孜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她花了四年的时间去学习,两年前,创立了自己的品牌。
做品牌的经历,也让刘孜找到了演戏上的出口,“好多人见到我都说,我适合演职场戏,那是因为这是我每天除了演戏之外的日常,不是我适合演,而是这就是我的生活。演戏就是要让自己变成那个角色,然后去戏里生活。”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坤玉 艺人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