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北上——宝马BMW契丹文化探秘之旅

    契丹人的生存环境决定了契丹人与“马”有着密不可分的历史渊源。

    其坊间的传说中有马，吟诵的诗歌中有马，佩饰中有马，兵器中有马，杯皿中有马，甚至在死后的随葬品中依然能看到马。

    BMW品牌在中国被誉为“宝马”，顾名思义，让人不禁将BMW汽车与马文化联系在一起。默契之间，我们20余人驭马而行，驾驶BMW全系X车型，在浓烈的秋色中，远离京城的浮华与繁杂，踏上了探索契丹文化的道路。

在古北口关口我们举行了一个简短的发车仪式，“X档案---宝马契丹文化探秘之旅”考察项目就此拉开帷幕

    第 一 天：北京→古北口（御道口杨令公祠）→平泉→赤峰

    沿途路况：高速公路、国道

    总里程数：约320公里

    关键词：天宁寺塔、杨令公祠、契丹祖庭

    经过数月筹划之后，第一支由《DEEP中国科学探险》杂志社策划组织、宝马（中国）汽车贸易有限公司冠名赞助的“X档案---宝马契丹文化探秘之旅”考察队终于出发了！

    2011年10月29日早七点整，全新的BMW X1、X3、X5、X6在位于北京东三环的佳程广场前集结，宝马X家族全系车型均投入此次旅程，其中有4辆作为媒体用车，每车3到4人，另外1辆车用于全程视频拍摄。参与考察活动的媒体人员，他们大部分来自于汽车及旅游类媒体，在长达六天的旅途中车队将行驶2500余公里，深刻体验到辽阔草原、茫茫沙漠、崎岖山路、砂石土路等艰苦路况，且每天轮换驾驶X1、X3、X5和X6 ActiveHybrid。

    车队驶入京承高速公路后，直奔古北口。出发当天，我所驾驶的是一辆马拉喀什棕色版BMW X1，插入钥匙，按下Start发动机启动键，最明显的就是能听到一声极富磁性的排气音，足够引起路边的行人注意。双手握紧宝马经典的三幅式方向盘，其较小的尺寸很适合女性用户，左右两个换挡拨片兼具加减挡功能，虽然很多用户抱怨这样不如“左减右加”方式来得顺手，但我个人觉得，这种设计在激烈驾驶时，更方便有空余力量来任意完成加减挡。而行驶于高速公路上的BMW X1，绝对称得上很安静！周围的环境声以真实、自然的分贝数进入耳中，既不显得与世隔绝，又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正常交谈。没多久，车队便抵达了首站古北口。在古北口举行完一个简短的发车仪式后，随队专家裴元博老师的深情讲述使全体考察队员心中由然升起对民族英雄杨业的崇敬之情，大家恭敬地向契丹与汉民族共同敬仰的杨业塑像深深地躹躬致意，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征程。

    车队刚驶过古北口隧道，就进入到河北省地界，古北口至平泉这段路为高速公路穿插国道。由于听说平泉是契丹民族祖先的发源地，大家再次要求随队专家利用车载电台在行车的几个小时内讲述一下契丹族的发展史。随队专家的侃侃而谈引起了全队成员的沉思，望着车窗外平泉县连绵起伏瑰丽的山川景色，一股对契丹人景仰的心情愈加浓烈起来……

    
通往赛罕乌拉保护区中陵的道路两侧满是灌木荆棘，我们的车队历经跋涉，终于爬上了深山

    第 二 天：赤峰→翁牛特旗乌丹镇（布力彦苏木）→巴林右旗大板镇

    沿途路况：高速公路、县道、草原公路、沙漠

    总里程数：约370公里

    关 键 词：契丹广场、沙漠、草原

    赤峰的红山文化在中华文明中占有重要地位，著名考古学家苏秉琦先生有一句名言：“黄帝时代的活动中心只有红山文化的时空框架与能与之相应。”而契丹族人，又被认为是由黄帝族人演化而来的诸少数民族中的一支。赤峰的契丹文化广场，是我们在赤峰落脚的第一站。广场在赤峰市南山之上，总面积约5000平方米。广场南端的巨型浮雕《契丹王朝》以凝练的雕塑语言在500米长的墙壁上将契丹民族诞生、发展、立国、鼎盛、消亡的历史浓缩为十大部分，是一个在短时间内粗略了解契丹文化的好选择。

    抵达赤峰后的次日早上，车队由翁牛特旗出发走205省道，在朝格温都苏木处上前往南布日敦的县道可以抵达布力彦苏木，公路给人的感觉是“沙漠公路”与“乡间小道”相结合，车量少，且景色出众，是一处自驾摄影的好去处。一路上我们都在想着草原，念着草原，自从驶入内蒙古地界后这种念想就没有断过，而我们驾驶的这辆新新X3 xDrive35i，似乎也被激发出潜能，与自然环境相互浸染，显示出一种与环境相适应的狂野特质，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无比勇猛强悍！途中有一处宽约十余里、南北宽约六七里的湖泊，湖面上可见大雁、天鹅，这场景像极了辽人的夏捺钵之地。用我们现在的话讲，捺钵就是皇帝一边游猎一边办公，季节不同捺钵之地也随之改变，将政务放到天鹅翅上、麋鹿背上、车轱辘顶上。我们突发奇想，如果契丹皇帝也能时光穿越到现在，会不会和我们一样驾驶宝马越野车在这里巡游呢？

    推荐在布力彦苏木的牧民家用餐。主人花5000块钱承包了一大片水面和一个山头，做起“民间考古旅游”。说是考古，其实就是一把铁锹、一个土包、一大群人，在一起刨土，捡些残瓦碎片，因为民间辽墓大多已被挖空。不过，当地人每家每户手上都有些宝贝，虽属一般文物，但保存得十分完好，“这个你在博物馆里肯定看不到！”牧民家的水面是西拉木伦河流域的一部分，活水。看到这条河，证明离上京的距离也不远了。西拉木伦河是西辽河北方的源头，蒙古语意为“黄色的河”，《嘎达梅林》中唱到：北方飞来的大鸿雁，不落黄河不起飞，歌中的“黄河”即是西辽河。契丹族就发祥于这一流域，他们建立的大辽国的国都临潢府就在西拉木伦河河畔，而临潢府也是因为城市临近当时的“潢河”而得名。 

 
龙头高扬，凌空欲飞，通体为墨绿色的“中华第一龙”雕塑是布力彦苏木沙湖度假区的第一道文化景观

    第 三 天：巴林右旗大板镇→索博日嘎苏木（释迦佛舍利塔）→赛罕乌拉自然保护

    区王坟沟（辽庆陵）→巴林右旗大板镇

    沿途路况：国道、草原公路

    总里程数：约280公里

    关 键 词：白塔子、林场、皇陵、参观盗洞

    从巴林右旗大板镇出发，驾驶着新BMW X5顺着303国道一路向北，直奔辽庆州，路程100多公里，为的只是一睹白塔子的风采。X5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布满车身的刚劲线条让他就如一位健硕的壮汉。对于男士，会得到心有灵犀的认同感；而对于女士，X5则表现出义不容辞安全感。仅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车过索博日嘎镇，依稀可见孤独矗立着的白塔，而塔下那曾经繁华的庆州城早已灰飞烟灭。庆州古城约有2.5平方公里，除了白塔子和城垣边的土夯墙其余全是荒地。1989年白塔子维修时，从塔内发现了按辽代佛教仪轨秘藏的一批辽代圣经、雕版印刷佛经及木质法舍利塔108座，震惊史学界和文博界。据修筑巴林右旗旗志的王老师讲，后来巴林右旗政府将质量上乘的巴林鸡血石和巴林右旗旗志重新藏入了塔内，不知真否，但塔的第一层阶梯已被拆除，改建为经堂，游人无法登临。

    赛罕乌拉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内有辽圣宗、兴宗和道宗的3座陵寝，共葬有辽国5位皇帝、9位皇后、50多个皇叔驸马和大将。推荐在林场吃午餐，野鹿、野猪、野狍子、野蕨菜……十分丰盛。林场驻地前往皇陵的路全是一车宽的山道，不时还要冲30度左右的小坡，路两旁的灌木枝杈把车子前后全刮成了花脸。顺着林场内的车辙一直上山，大约几公里后能到达一处大平台，下车钻进树林，却发现，这里虽是皇陵，却很难找到准确的坟茔，都是一个山包挨一个山包，看不出端倪。然而实际上这些山包下面的坟冢早已被盗墓者掏挖一空。我们发现了一个尚未来得及填埋的盗洞，盗洞的设计十分巧妙，洞口搭有一排排树干供下洞的人绑绳子，洞穴仅一人宽，对墓葬内部结构的破坏很小。据说，本事高强的盗墓贼往往通过看风水、土质就能确定墓葬的具体位置，准确的时候误差仅在十几厘米。看完盗洞，原路返回林场驻地。“辽墓十室九空”，数量可观的辽代文物散落民间，这给辽文化的研究带来了很大困难。

    图注：这里属于当时辽代的一个著名城市“庆州”，庆州古城当年大约是2.5平方公里大小，沧海桑田，使得庆州城早已经灰飞烟灭，只有精。

    第 四 天：巴林右旗大板镇→辽上京博物馆→上京临潢府→辽陵及奉陵邑→真寂之寺→巴

    林左旗林东镇

    沿途路况：高速公路、国道

    总里程数：约150公里

    关 键 词：祖陵、石窟、辽上京博物馆

    巴林右旗至巴林左旗的303国道，其路况出奇地好，起伏的丘陵，笔直的道路，两边辽阔的草原再加上远处起伏的山脉，简直就是一条中国版的“泛美公路”。大约1个半小时车程抵达耶律阿保机的长眠之地——辽祖陵。

    祖陵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修建了大门，也拓有直达墓冢的上山土路，不过这里是否真的埋葬有辽代的开国皇帝？个人觉得这仍是一个谜。盗墓者至今还没能够找到辽代开国皇帝的墓室，这里也就姑且占据着辽祖陵的名号。左旗文化局的工作人员指着几个山头讲起了辽太祖的故事，“耶律阿保机于公元916年建立契丹国，自称帝。他率部众建都上京后制定法律，实施一国两制，颁定官爵位次。他还命人制契丹大字，弘扬民族文化。据说成吉思汗的偶像，就是耶律阿保机，成吉思汗在统领蒙古各部的过程中，也经常借鉴耶律阿保机的经验。”

    祖陵的山门处有一个巨石屋，由完整的七块石板搭建而成，这是辽祖陵内惟一的一处有鲜明人工印记的景点。考古人员困惑于石板到底是怎样运输致此的，是水路？还是冰道？说法莫衷一是，但对于石屋的具体功能，大体上认为是临时停放辽太祖遗体的，后来就主要用作祭祀了。在同行辽史专家的一枚钱币上，我们看到了当时祭祀的场景，一个巫师在一个石屋旁边祭祀，上面是满天星斗，下面山峦层叠。

    后召庙与祖陵的距离很近，又名真寂之寺，寺内的石窟是全国现存唯一的一座辽代石窟古迹，石窟面积虽然不大，但雕工与色彩一流。简单停留后，我们正式跨入了辽上京的领地。

    上京遗址与庆州类似，在一个荒凉的大土堆上，一路烟尘的宝马X系列车队关掉引擎，大家下车四周环视，辉煌早已荡然无存，留存的只剩凄凉。这里就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大辽王朝的首都，也是我国古代漠北地区的第一座都城。北宋的大文学家们只有欧阳修一人曾以宋朝使者身份到过辽上京这里，不过当时正值严冬，冰雪铺地，见不到一棵青草，对这座繁华的漠北都城他如是描写：“紫貂裘暖朔风惊，璜水冰光射日明。笑语同来向公子，马头今日向南行。”

    第 五 天：巴林左旗→巴林右旗→赤峰→宣化（博物馆、下八里村辽代壁画墓群）→北京

    沿途路况：高速公路、国道

    总里程数：约650公里

    关 键 词：宣化博物馆、辽墓壁画群

    巴林左旗到宣化的路途遥远，有不少路段是盘山而行的国道，对司机的耐力和技术是很大的挑战。

    我们驾驶宝马X系列越野车完成这些近乎专业赛道设计一般的山路后，队员们交流起来颇有心得。首先是宝马越野车的导航非常方便，地图较新，超过百度。而且，搜寻方式有鼠标模式，用起来很方便。据说这是宝马在汽车导航方面的首创，以至于刚开始有很多宝马的用户不习惯。其次是宝马越野车的陡坡缓降挺实用。下山的时候只要轻轻点一下陡坡缓降按键，车辆就会按电脑设计模式自动控制下坡速度。我试了多次，自动缓降的速度大约是每小时8公里，除把握住方向盘外，其他什么都不用管，双腿可以被完全解放出来。最后一点是夜里开车非常疲劳的时候，我享受了一把按摩服务！宝马X6顶配和7系顶配都有具备按摩功能的驾驶座椅。座椅下面有两个球状的按摩装置来回上下的蠕动，对驾驶员疲劳的身体起到按摩刺激的作用。

    宣化与北京一样是在幽、蓟等十六州划归时被并入契丹的势力范围的，契丹人给这里起了一个很形象的名字“归化州”。而这里也体现着契丹和汉人两个不同民族的和谐共处。宣化的重头戏是下八里的张世卿墓，墓室建在地下4~5米处，均坐北朝南,属于辽代晚期的墓葬。刚刚推开进入地下的第一道门，一股有些呛鼻的潮气就涌了上来，好像很久没有下去人的地窖一般。墓室在考古发现后，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全部清理了出去，只留下绘在墙上的壁画，这些壁画在阴暗潮湿的地下睡了千余年，色彩却依旧艳丽，算是辽墓的精华部分。壁画共计98幅，总面积达360平方米，内容涵盖了辽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在我国是独一无二的。最吸引我的要数张世卿墓墓顶的天文图，一千年前的契丹人根据自己的想象将西方的十二宫星座与中国的二十八星宿融合在了一起，并借用古代中国式思维和绘画来表达，例如双鱼座就画两条鱼，双子座就画两个小男孩，处女座就画两个小女孩。

    图注：车队路过一处道路积水时，激起的水浪足足有1米多高

    TIPS

    1、全程路况：这趟旅程会少走高速多走国道，赤峰境内景色出众，可随时停车拍照，在赤峰段有不少修桥断路，河北与内蒙古交汇地段大车较多，需特别注意，尽量避免赶夜路。

    2、车辆选择：整个旅途难度较低，对于车辆并没特殊要求，但不建议使用底盘低的小轿车。

    另外，此条线路多穿行于乡镇之间，97号汽油很难足量保证，修车也会遇到问题，需特别注意。

    3、出行时间：最好的出行季节为每年夏末或初秋。

    4、食宿提示：内蒙地区饮食以牛羊肉为主，但由于此趟路线的范围属内蒙古东部地区，饮食习惯偏东北口味。喝酒是难免的，推荐套马杆、草原白两种白酒。住宿最好选择在市里或县里，通常200-300元/间。